第(3/3)页 翻了一夜的食譜,終于從字里行間看出了自己的未來。 沒救了,等死吧,告辭。 . . 廚魔對決的結果毫無任何懸念。 七人慘敗。 懷石、拉面、刺身、壽司、牡丹鍋…… 所有自負的料理被郭守缺當做小菜一樣的吞進肚子里,依舊毫不飽足。而所有人到最后,都沒有能夠成功的將少牢夾進自己的盤子。 反而是比賽結束之后,仍嫌不夠的郭守缺自己調了一盤蘸料之后,直接手撕豬頭肉給吃的干干凈凈。 當著所有對手的面,從耳朵到腦髓,沒有一片剩下來。 放肆咀嚼著那一份令人膽顫心驚的深淵精髓,完了,也不過是打了個飽嗝。 提溜著自己的竹簍,好像遛鳥的大爺散完步了那樣,輕描淡寫的轉身離去。 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慘烈的現場。 當從賽場離去的時候,弗拉基米爾接到了一個電話。 “好的,我立刻到。” 十分鐘后,久違的見到了自從廚魔對決開始起就沒有露面的雇主。 看上去像是未老先衰那樣,胡須和頭發之上點點霜白,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,正沉吟著什么。 正是他的雇主,里見正平。 有更多的人稱這個男人為謝廖沙,selesh·satomi. 雖然是嫡系長男,但在所有家主的候選人之中,他反而是和家族的關系最為薄弱的那個。自從離家前往了俄聯之后,便跟家族的經濟沒什么來往。 這些年來,他表面上以游學者和商人的身份游走在俄聯和非洲之間,背后究竟在做什么生意,沒多少人知道。 很多人都知道他很有錢,很有權勢和地位,在俄聯政府的高層之中有很多密切的朋友。除此之外,全部都隱藏在迷霧里。 對此,弗拉基米爾倒是沒啥興趣,也并不感到敬畏還是什么,走進來之后就一臉熱情的招呼:“哎呀,旦那桑這兩天在忙什么,好久不見啊。” 毫不見外的從他的酒柜里翻了一圈,找到了一瓶威士忌之后就開始噸噸噸。 “……瓦利亞你還是別說日語了,旦那桑這個稱呼怎么聽怎么都不對勁兒。” 里見正平搖頭,嘆了口氣之后問道:“今晚的對決,你看了么?” 弗拉基米爾頷首。 “有什么感想?” “恩,那個老頭兒果然強的有點過分啊……不過老板你不用擔心,交給我就好。不論是什么樣妖魔鬼怪,我都是可以打一打的。” 弗拉米基爾炫耀著自己的肱二頭肌:“我的‘硬漢牛排’是無敵的!” “有信心是好事。” 里見正平沉吟片刻,忽然說:“不過,明天我將為你發起指名挑戰。” “對手呢?是誰?” “懷紙素子。” 從里見正平的口中吐露出了一個意外的名字。 瞬間,弗拉基米爾恍然。 為了避免受到郭守缺的襲擊,提前為自己選定了對手,在中盤時期避開強敵,避免損耗,這倒是一個絕妙的辦法。 弗拉基米爾倒是不介意,哪怕是再怎么莽,作為戰斗民族好歹還是懂戰術的。 暫時的退避更不可恥,更不要說他早就對懷紙小姐感興趣了。 “計劃變更,你懂我的意思么,瓦利亞。” 里見正平忽然說。 肌肉廚魔愣了一下,頷首,“交給我吧,老板!” “抱歉,提了這種不在契約里的要求。”里見正平思索片刻之后,問道:“我會額外加錢的,還是那個鯨魚保護協會對吧?” “現在改名了啊。”弗拉基米爾糾正道“我們最近和印尼海洋環保協會和北方航運聯手運營,叫做環太平洋珍稀海洋動物保護協會啦!” “隨便怎樣都可以,干脆提前把報酬全都給你吧……”里見正平掏出支票本,一陣刷刷的寫,抬頭問:“一億美金,夠么?” 弗拉基米爾瘋狂點頭。 里見正平想了一下,又加了三千萬上去。 “謝謝老板,老板真好。” 肌肉廚魔眉飛色舞的接過了支票,吹了聲口哨,然后小心翼翼的裝進自己工具箱最里層的夾袋里。 “這樣的話,接下來兩年的活動經費也有了啊……” “瓦利亞,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錢這種東西你自己拿了不好么?”里見正平搖頭,“三十多歲了,也該收收心,找個老婆養孩子了吧?” “教育后代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還早呢,我起碼還能再打三十年,孩子什么的,三十年后再說!” 弗拉基米爾拍著胸脯,認真的說:“關鍵還是要實現理想,理想!保衛蔚藍的大海和地球,這樣不好嗎!” 里見正平無言以對,起身道別。 “這就走啦?不看看我的比賽么?” “抱歉,明天早上還有一個防衛省的會議要參加,雖然是走流程,但還是必須到場才行。”里見正平遺憾的嘆息,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接下來的事情,就拜托你了。” “真冷酷啊,我都有一種情婦被拋棄的幽怨感啦。” 弗拉基米爾大笑著,一口將瓶子里的威士忌飲盡。 隨著五指的收緊,玻璃瓶子便迸發出一陣尖銳的哀鳴。并未曾分崩離析,而是一寸寸的收縮,最終在合攏的掌心之中變成玩具一樣的袖珍型號。 “交給我吧。” 他將那小小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,轉身離去。 十分鐘后,在輕巧的酒瓶碾壓之下,整個桌子分崩離析。 . . 當天晚上十二點鐘零六分。 戰斗突如其來的在奈良的市區邊緣爆發。 在十二點一十分結束。 付出了慘烈的代價之后,介錯殺人魔·佐佐木清正,逮捕歸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