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百六十五章 社稷之重(感謝不會起名的書友的盟主-《天啟預報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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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翻了一夜的食譜,終于從字里行間看出了自己的未來。

    沒救了,等死吧,告辭。

    .

    .

    廚魔對決的結果毫無任何懸念。

    七人慘敗。

    懷石、拉面、刺身、壽司、牡丹鍋……

    所有自負的料理被郭守缺當做小菜一樣的吞進肚子里,依舊毫不飽足。而所有人到最后,都沒有能夠成功的將少牢夾進自己的盤子。

    反而是比賽結束之后,仍嫌不夠的郭守缺自己調了一盤蘸料之后,直接手撕豬頭肉給吃的干干凈凈。

    當著所有對手的面,從耳朵到腦髓,沒有一片剩下來。

    放肆咀嚼著那一份令人膽顫心驚的深淵精髓,完了,也不過是打了個飽嗝。

    提溜著自己的竹簍,好像遛鳥的大爺散完步了那樣,輕描淡寫的轉身離去。

    只留下一片死寂和慘烈的現場。

    當從賽場離去的時候,弗拉基米爾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
    “好的,我立刻到。”

    十分鐘后,久違的見到了自從廚魔對決開始起就沒有露面的雇主。

    看上去像是未老先衰那樣,胡須和頭發之上點點霜白,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,正沉吟著什么。

    正是他的雇主,里見正平。

    有更多的人稱這個男人為謝廖沙,selesh·satomi.

    雖然是嫡系長男,但在所有家主的候選人之中,他反而是和家族的關系最為薄弱的那個。自從離家前往了俄聯之后,便跟家族的經濟沒什么來往。

    這些年來,他表面上以游學者和商人的身份游走在俄聯和非洲之間,背后究竟在做什么生意,沒多少人知道。

    很多人都知道他很有錢,很有權勢和地位,在俄聯政府的高層之中有很多密切的朋友。除此之外,全部都隱藏在迷霧里。

    對此,弗拉基米爾倒是沒啥興趣,也并不感到敬畏還是什么,走進來之后就一臉熱情的招呼:“哎呀,旦那桑這兩天在忙什么,好久不見啊。”

    毫不見外的從他的酒柜里翻了一圈,找到了一瓶威士忌之后就開始噸噸噸。

    “……瓦利亞你還是別說日語了,旦那桑這個稱呼怎么聽怎么都不對勁兒。”

    里見正平搖頭,嘆了口氣之后問道:“今晚的對決,你看了么?”

    弗拉基米爾頷首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感想?”

    “恩,那個老頭兒果然強的有點過分啊……不過老板你不用擔心,交給我就好。不論是什么樣妖魔鬼怪,我都是可以打一打的。”

    弗拉米基爾炫耀著自己的肱二頭肌:“我的‘硬漢牛排’是無敵的!”

    “有信心是好事。”

    里見正平沉吟片刻,忽然說:“不過,明天我將為你發起指名挑戰。”

    “對手呢?是誰?”

    “懷紙素子。”

    從里見正平的口中吐露出了一個意外的名字。

    瞬間,弗拉基米爾恍然。

    為了避免受到郭守缺的襲擊,提前為自己選定了對手,在中盤時期避開強敵,避免損耗,這倒是一個絕妙的辦法。

    弗拉基米爾倒是不介意,哪怕是再怎么莽,作為戰斗民族好歹還是懂戰術的。

    暫時的退避更不可恥,更不要說他早就對懷紙小姐感興趣了。

    “計劃變更,你懂我的意思么,瓦利亞。”

    里見正平忽然說。

    肌肉廚魔愣了一下,頷首,“交給我吧,老板!”

    “抱歉,提了這種不在契約里的要求。”里見正平思索片刻之后,問道:“我會額外加錢的,還是那個鯨魚保護協會對吧?”

    “現在改名了啊。”弗拉基米爾糾正道“我們最近和印尼海洋環保協會和北方航運聯手運營,叫做環太平洋珍稀海洋動物保護協會啦!”

    “隨便怎樣都可以,干脆提前把報酬全都給你吧……”里見正平掏出支票本,一陣刷刷的寫,抬頭問:“一億美金,夠么?”

    弗拉基米爾瘋狂點頭。

    里見正平想了一下,又加了三千萬上去。

    “謝謝老板,老板真好。”

    肌肉廚魔眉飛色舞的接過了支票,吹了聲口哨,然后小心翼翼的裝進自己工具箱最里層的夾袋里。

    “這樣的話,接下來兩年的活動經費也有了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瓦利亞,你也老大不小了吧?錢這種東西你自己拿了不好么?”里見正平搖頭,“三十多歲了,也該收收心,找個老婆養孩子了吧?”

    “教育后代這種事情對我來說還早呢,我起碼還能再打三十年,孩子什么的,三十年后再說!”

    弗拉基米爾拍著胸脯,認真的說:“關鍵還是要實現理想,理想!保衛蔚藍的大海和地球,這樣不好嗎!”

    里見正平無言以對,起身道別。

    “這就走啦?不看看我的比賽么?”

    “抱歉,明天早上還有一個防衛省的會議要參加,雖然是走流程,但還是必須到場才行。”里見正平遺憾的嘆息,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接下來的事情,就拜托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真冷酷啊,我都有一種情婦被拋棄的幽怨感啦。”

    弗拉基米爾大笑著,一口將瓶子里的威士忌飲盡。

    隨著五指的收緊,玻璃瓶子便迸發出一陣尖銳的哀鳴。并未曾分崩離析,而是一寸寸的收縮,最終在合攏的掌心之中變成玩具一樣的袖珍型號。

    “交給我吧。”

    他將那小小的瓶子放在了桌子上,轉身離去。

    十分鐘后,在輕巧的酒瓶碾壓之下,整個桌子分崩離析。

    .

    .

    當天晚上十二點鐘零六分。

    戰斗突如其來的在奈良的市區邊緣爆發。

    在十二點一十分結束。

    付出了慘烈的代價之后,介錯殺人魔·佐佐木清正,逮捕歸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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