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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老大，不是我挑拨离间……”牧云野试探性地问道，“这钱不会是薄时衍投给德易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这是实话。

    宁暖暖和薄时衍之间从来互不干涉事业。

    她并没有将天梦是她的这事儿向薄时衍坦白过，薄时衍也从不将他的投资动向告诉她。

    “但应该不是薄时衍。”宁暖暖摩挲着白玉茶杯，眼波流转道，“我了解的他，在工作上的决策杀伐果断，腹黑精明，三十个亿也不是什么小数字，投德易至多只能算中下，我不信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。”

    宁暖暖嘴角含着笑意，杏眸里有着笃定。

    确实是在分析局面，却也是里里外外地把薄时衍夸了一遍。

    牧云野被茶水呛了一口，咳道：“老大，我们正在商量工作上的重大事项，你能不能不要秀恩爱了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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