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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人好笑地看了她一眼：“这么警惕做什么？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吃了你吗？”

    乔希抿了抿唇，扯出一抹笑：“那也说不准呢。”

    老人也笑了下，转头对打菜窗口的方向：“给我来一份水煮鱼。”

    李大厨看了他一眼，不耐烦的表情瞬间变得恭敬：“好嘞！您稍等！”

    乔希不动声色地捏着手里的三个扣子，随意地往桌上一扔。

    罗布和老人的视线都跟了过来。

    乔希又将扣子随意地捡起再扔下，扣子在桌面上轻轻敲击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    装作无聊地玩扣子的样子。

    老人慈爱地看了她一眼：“你们两个看着像陌生人，是新进医院的？”

    乔希点了点头：“对啊。”

    她一边回应着，一边回想方才的占卜结果。

    一半一半，吉凶难料。

    吉凶都没有，有时候也代表着，两个都有。

    这老头身份不简单。

    李大厨端着鱼上来，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乔希和罗布，又很快退下去。

    乔希看了一眼那所谓的水煮鱼，真就是字面上的水煮鱼，用白开水将鱼片煮熟。

    老人笑着将鱼推到她的面前：“你肚子饿了的话，给你吃吧。”

    乔希摇了摇头：“不用了，您自己吃吧。”

    老人也没再推辞。

    罗布咽了咽口水：“我肚子饿，您要不分我点儿？”

    乔希嘴角微抽。

    老人笑了下，垂下眼帘盖住眼底的神色：“你可以再去窗口那边点一份，这份我吃过了，你们年轻人应该会嫌弃的。”

    罗布看着这前后差异的大态度，忍不住黑了脸色，难道他长得没有乔希那么讨老人喜欢吗？

    老人突然像是被呛到了，剧烈咳嗽了起来。

    乔希微微皱眉，走过去扶住他，拍了拍他的后背：“没事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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