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到底是多复杂。 一面罗刹。 一面佛陀。 委实难以捉摸。 白圩心中感动,“倒是真舍得。” 应栗栗嘿嘿一笑,“我与师父,如师如父,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。” 一整日下来。 应栗栗再次被谢良拎到洗浴房,搓洗了一顿。 每次她习武精疲力尽时,都是谢良帮她收拾的。 “我要做新娘子了。”谢良淋了一瓢水,倒在应栗栗头顶。 险些把她给呛到。 摸了把脸,她仰头看着面前女生男相的谢良。 “姐,你们不要搬走,就住这里吧,房间多得是呢。” 谢良点头又摇头。 “偶尔不住这里,我在京郊买了套宅子,环境清幽,适合修养,或许每月会去住个三五日,其余时间会留在浮生馆。” 倒不是她多舍不得这里。 主要是,花湖的身子太孱弱,离不开馆主的诊治。 这边正聊着,突然谢良看向窗外。 应栗栗在水中扎了两个猛子,起身捞起衣服穿上。 “姐,有人来了。” 两人冲出去。 白圩和沈北苍已经在了。 在应栗栗平日习武的场地,出现两个黑衣人。 浓重的血腥气,扑面而来。 “老高和小徐?” 谢良上前,“你们这是怎么回事?” 受伤的似乎是老高,此时出去没有进气多了,整个人几乎跟个死人差不多。 小徐焦急的看向谢良。 “良哥,快救救老高,他是为了救我才被伤的。” 白圩走上前,查看一番。 看向应栗栗,道:“栗栗,你来。” 应栗栗也不杵。 “姐,把人抱进去。” 谢良和小徐把人搀扶进药阁。 应栗栗穿戴好,上前检查。 “肺部遭遇刺穿伤,还在伤口不深,却也危及性命。” “左腿伤到大动脉,身上的血应该都是这里的。” “居然到现在还没死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