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期待的你-《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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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主要还是当地的冰协要捧,这也是位为芬兰出席多年国际赛事的老人了,在P分上本来就有优待,给了31多。

    丛澜估计自己在索契冬奥上,也高不到哪儿去。

    于谨:“俄罗斯想要女单金牌的心都飞上天了,你看他们冰协高层的动静,一会儿去这儿去那儿,美国加拿大跑了个彻底。”

    日常,丛澜会听见于谨这样吐槽。

    张简方在想办法应对,就算要压分也不能那么过分,黑的说成白的可还行?

    对此,国际滑联:行啊!为什么不行?

    丛澜来势汹汹,对大鹅和国际滑联都不是好事儿。

    他们私底下的交易早就做好了,ISU可不是只管花样滑冰,短道、速度滑冰、滑雪、冰壶这些与冰雪相关的,他们都管。

    每个国家的优势项目都不同,有的短道强,有的滑雪好,有的花滑冰舞强,有的……拿出来交易,不过是用瘸腿的项目为优势项目做花肥而已,很划算。

    丛澜更想上四周了,如果可以,她甚至想放4T2T的连跳。

    这分值没多高,11.6,比不上3A3T,但这是她的态度。

    一种“我可以”的态度。

    所以她跟于谨依然坚持放4T进《罗朱》。

    自由滑的OP阶段,别的选手合乐时,丛澜试了五个4T,落冰两个,摔俩,一个步伐滑出翻身了。

    滑到场边去抽卫生纸,《罗朱》的同款考斯特今日套在了抽纸盒上,趴在围栏顶端等待着丛澜。

    昨晚上给抽纸盒换套,王萱她们笑个不停,主要是没想到,有人这么费事给抽纸盒上考斯特。

    后来知道是丛澜妈妈做的,众人纷纷表示,想要这个妈妈。

    丛澜拒绝共享。

    于谨见她滑过来,趁着她在跟前,低声与她分析刚才跳跃时候出现的问题。

    丛澜的鼻塞有点严重,她晚上睡觉着凉了,今天一起床就开始拉肚子,因为要比赛就没怎么吃饭,这会儿感觉鼻子连着脑袋、肚子连着胃全都不舒服。

    于谨:“还好吗?”

    丛澜搓了搓胳膊:“冰上太冷,没事,一会儿活动开了就没感觉了。”

    停着的时候还挺冷的。

    她最初跳前两个4T,摔了一个以后,就过来把外套脱掉只穿着训练服了。

    训练服是紧身的,速干的材料,其实并不是单层,里面还能再塞一层厚的。

    整套衣服很多件,贵,但保暖。

    可丛澜没带,她不喜欢穿那么厚,觉得太束缚自己。

    于谨裹着夹棉外套,他也冷。

    教练离冰面就一个围栏的距离,这边地板都是冰的,冷气直接从脚底板往上走,他还不像丛澜能运动,全靠一身正气。

    自由滑仍然是抽签排序,王萱抽了个第十,丛澜抽了个第十二。

    两人中间隔着一个,都在最后一组。

    王萱第一次直面冰上的丛澜所散发出来的霸气,她也是第一次知道,哪怕是OP,只要丛澜认真起来,这冰就是她的。

    王萱:痛苦又兴奋!

    俩成了的4T中有一个是在她两米外落冰的,不得不说,那冲击感,直冲云霄。

    王萱是眼睁睁看着冰花炸起来的,她都想去双手捧住那冰碴子冻着带回家,放在透明罐子里,上面贴个标签,写“丛澜芬兰杯4T冰渣渣”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都能当传家宝了呢。

    可惜,她是个要脸的人,多年的教育和大庭广众之下,告诉她不能这样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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