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季末-《奥运金牌是我的[花滑]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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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谨原先打算让丛澜多练练比赛,后来随着她这个赛季的表现,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。
真要练手,也就新赛季之前刷个B级赛吧,都赛季末了,她积分足够,不用跑来跑去,丛澜自己也难受。
丛澜全然不知道于谨提起又放下的这个念头,一想到有好吃的,在冰上打着圈儿地转,那份喜悦是路人一瞟就能看到的。
时间来到四月份,他们一行人去了齐齐哈尔。
老地方,都熟了,丛澜刚到门口就被这里的助理教练塞了根冰棍儿,并拍了合照。
于谨被敷衍地塞了同款,算作蹭丛澜的。
于谨:“……”
丛澜咬着冰棍跟人拍照,末了还签了名。
对方一脸满足地离开。
丛澜揪着于谨的衣摆:“我的照片诶!”
世青赛上跟去的两个摄影师回来后抓紧挑了图,后续经过一系列的忙碌,终于出了成品。
一月份的时候定了剪纸的全版小周边,年后工厂出了货,销量还不错。
丛澜在世青赛得了第一,那一天晚上她的链接销量激增,后续一周不断增加,原定的截团日直接多了一倍的订单量。
一期截团先发货,二期正在预售,不过后者也快,模板打好了,工厂直接出货就行。
印刷质量挺好的,张简方派去负责此事的人很细心,蹲在厂子里一直守着。
这个助理教练收到的估计是一批,二批刚接到仓库里面还没打印快递单呢。
丛澜:“快乐!”
冠军赛上基本都是当期赛季亮相过的“老人”,不会出现没见过的面孔,丛澜大致都有点印象。
秋翠她俩回来得晚,连时差都没倒过来,脸色难看得很。
丛澜抓住人灌了姜汤和牛奶,塞给她俩鸡蛋先吃着缓缓神,另一边,绪静跑去打了饭,俩饭盒直接送到了房间里。
秋翠两人:“谢谢!”
丛澜揉了揉她头发:“没事,慢慢吃,有事儿喊我。”
两人:“呜呜呜澜澜真好,感恩静静!”
绪静在一旁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还感恩,你俩真是够了。”
·
冠军赛开始之后,一些成年组的老将退了赛进入休息期,来了齐齐哈尔也没参加,倒是跑观众席上给他们打call了。
丛澜继长春收到了一堆大鹅以后,不知道谁传出去的,这一次结束表演的冰面上落了三分之二的鹅。
偏还各种各样,有好看的,有脸部崎岖的,有修长鹅颈的,有短粗脖子的。
丛澜:“……造物主真是审美丰富啊!”
是哪个缝纫机做出来的!
这只是鸭子吧你们给我当鹅扔下来了!
比较开心的是,观众增加了不少,原来冷冷清清连四分之一都坐不满的看台上,现在能有近一半的观众了。
大家都很热情,呼喊起来掌声如雷鸣,一人搞出了十个人的动静。
回到后台的时候,路上还遇见了冰童拿着照片和笔在等丛澜,她把手里的毛巾递给身后的于谨,接了东西给小孩儿签名。
连参赛的其他选手,地方队和体校的,也趁机找丛澜签名。
这条路本来二十秒就过去了,硬生生走了十分钟。
于谨还跟她聊呢:“看来你的躬身转最受欢迎。”
丛澜:“我也发现了。”
大家拿的都是花滑队店铺出的那批,又不好意思让丛澜签太多,就挑了一张过来,近一半都是她躬身转的姿态。
于谨:“糖梅仙子的躬身转最美。”
三个考斯滕,糖梅仙子含量太高了。
不过也是,有两只小翅膀的小仙子,转移重心后仰躬身旋转的时候,那纱带的流转与表演滑时灯光的配合,美到让人窒息。
丛澜:“我下个赛季!”
于谨扭头:“嗯?”
丛澜歪着脑袋,笑得可爱:“我下个赛季的表演滑!我想好要用什么曲子和考斯滕了!”
于谨震惊:“这么快?!”
丛澜:“昂!特别好看!”
于谨:“比糖梅仙子呢?”
丛澜笃定:“更好看!”
两人是边走边说的,声量并没有刻意控制,路过的人听到以后扭头来看,与丛澜对视的瞬间愣怔,然后朝她比了大拇指,于是收获了妹妹可爱的回应笑容。
当天,就有新消息被放到了网上。
《丛澜说下赛季的EX已经想好是什么了,还说比糖梅仙子更绝,朋友们你们期待吗?》
-丛澜妹妹说什么都是对的,我相信她!
-期待期待所以到底是什么!
-卧槽这么快吗?谁说的啊,难道已经排好节目了?
-后台听她跟教练聊天时候提了一嘴,不过具体是什么就没继续说了
-反正等新赛季节目就好了!妹妹加油!
第二天自由滑比完,丛澜又是第一,冠军赛就此结束,于谨乘车离开回了老家,丛澜去了姥姥姥爷那里。
爷爷奶奶这一次没跟来,他们自己也要忙的。
拎着两块肉回家的丛澜,受到了邻居们的热烈欢迎,一群人还来凑热闹,小屁孩子跟在她后面跑啊跳的。
有人带着自家亲戚孩子过来,说也是练滑冰的,让丛澜逮着空的时候捎带手教两下,最好也能成她这样。
被姥姥一个白眼给吓走了。
姥姥:“……我这还没说话呢!”
关系真正是好的邻居:“哈哈哈哈哈!谁不知道你的威力啊?再说了,红叶当年骂遍十八条街,大家也没忘记啊!”
姥姥嘟囔着:“年纪大了我早改了。”
邻居吃着酱肘子哼哼了两声:“谁信啊!老虎吃素吗?”
姥姥愤愤地从支起来的大铁锅里给她打了一大块肉:“有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!”
邻居:“哎我就喜欢吃你炖的酸菜,再给我盛点酸菜!”
姥姥翻白眼:“撑不死你啊!”
邻居:“撑不死,我撑我乐意!”
丛澜在旁边抱着碗吃饺子,她吃不了肘子,这不是她带过来的,只能闻着味儿就一就。
从训练中心食堂薅来的肉,全搁酸菜饺子里了,牛肉可香了,她姥姥的酸菜是当地一绝。
姥姥姥爷高兴,一听她要回来,满街嚷嚷,开了院子门让大家来蹭饭,檐下架起来个大铁锅,旁边还摆了个烧烤炉,一群人吃得热闹又高兴。
有人又拎了鸡架过来,问丛澜能不能吃。
丛澜痛苦摇头:“不行。”
这人:“鸡肉也不行啊?”
丛澜:“你知道今年全国出激素事件的鸡肉有多少吗?”
这人:“我可以随便吃,我不在乎。”
丛澜:“……你走!”
这人:“嘿嘿嘿!”
逗完了丛澜,他带着鸡架给其他分去了。
丛澜更像是一个聚集起来的由头,给了大家在这里谈天说地的引子,他们喜欢她,也喜欢这样的氛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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