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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许久，我捂着眼睛，低笑起来。

    昨晚的温情，真的很像是一场梦。

    霍城谨，你的心，究竟偏向谁？

    我，还是尤佳？

    拭目以待吧。

    “慕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陈醉办好出院手续回来，见我这幅样子，她有点被我吓到，走到我面前，一脸紧张和害怕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见陈醉露出这幅表情，淡淡说道：“没什么，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陈醉也没追问，帮我拎行李跟在我身后。

    上车后，陈醉开的路线是直接回我住处的，我喊住陈醉，让陈醉先去花店买一束花。

    陈醉问我要送给谁。

    我看向窗外，轻声道：“陆哲月，杨雪。”

    我想去看看他们两个人，陪他们说说话。

    我先去的杨雪墓地，我将杨雪最喜欢的香水百合，放在杨雪的墓碑上，看着墓碑上杨雪的照片，想到杨雪的好，眼底带着雾气。

    杨雪，对不起，如果不是因为我，你不会死的。

    杨雪到死都惦记着我，想要帮我找证据。

    证据找到了，我却没有交给警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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