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于敬亭从很小起就知道一个道理,钱不是万能,是九千九百九十九能的。 所以他在娶媳妇之前就知道各种方法哗啦钱,到现在也没改掉这个习惯。 “媳妇,你摸摸,这是啥?”于敬亭拽着她的手,放在自己的心口。 穗子捏捏。 “胸肌。”手感真好,还想捏...... “是良心!!!!你不觉得,我现在长了一点点良心吗?” 以前他还开玩笑,说让穗子摸她的良心,穗子问他,咋不摸他自己的,于敬亭可理直气壮了,他没有! “呃,恕我眼拙,我真没看出来您有良心这么珍贵的玩意。你刚还开罐头馋小孩来着。” “咋没有了?多少也长了点,这要是搁以前,我能给他捆树上,让他看我吃完,然后罐头瓶子里都得撒泡尿,让他想舔空罐子都不行。” “.......你损不损呐?” “这就是穷生恶计,富长良心!我现在有点积蓄,良心就有了,以后我还会更有钱,良心说不定就更多了,所以你这种‘因生活所迫走上二狗子道路’的假设,在我身上是没用的。” 穗子堵着的心被他说敞亮了不少,他那句“不想做她不开心的事”,真的很治愈。 有个暖心的老公,穗子的病不药而愈,治百病的桃罐头都没吃,第二天就不烧了,不顾于敬亭让她在家休一天的要求,跑去上课了。 尽管她看起来恢复正常了,但于敬亭知道,她没表现出来的那么洒脱。 这事儿要是整不明白,穗子得一直惦记。 如果陈佟再大一点,于敬亭还能收拾他,问题是他这会不过是个小屁孩,总不能真在罐头瓶子里撒泡尿气哭他吧? 思来想去,于敬亭觉得,拿陈鹤下手最合适,只是这样一来,他和穗子之前商量的计划,就得改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