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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来的程佳怡……

    据说去了陈端的家里，把陈端家里能卖的都给卖了。

    陈端的父母弄不过程佳怡，但陈端后期掌握程家以后给家里的东西也就那些，钱的方面陈端母亲是死死握住，打死都不肯给程佳怡一分。

    陈家绝到就连陈端的女儿都不肯管。

    以后的在以后，据说程佳怡混到了站街的地步。

    不过没有人去在乎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孙慧从警察的口中得知肖芳芳做的一切，她从未去看过肖芳芳一眼。

    孙美回了老家，据说死老家了。

    肖芳芳的父亲并没有通知孙慧，而是告诉了孙瑶她爸，这还是孙瑶她妈嘴不严实闲聊天讲出来的。

    “怎么死的？”乔奶奶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好像是急病，那个穷山僻壤的就连个好医院都没有，有医院也没用，据说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僵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肖芳芳她爸没发现？”

    “说是回去以后她和芳芳爸爸赌气，两个人就睡在两个屋子里，两个屋子中间又隔着厨房，好像说死之前也是挣扎了但是芳芳爸爸没听到……”

    “活该！”乔奶奶狠狠道。

    孙瑶妈点头：“谁说不是呢，她死了大家也就都能放宽心了，不瞒您说，我这怕她哪天卷土重来，我这外孙要是被她盯上……”说着话又偷偷去看孙慧的脸色。

    孙瑶她妈觉得，孙美再不好可人毕竟死了，万一大姑子随着人死不恨那个妹妹了呢。

    肖芳芳判刑的那天乔家的人都出现了。

    然后乔小麦去过监狱探过肖芳芳一次。

    肖芳芳整个人都萎了。

    就仿佛鲜花枯萎了一般，整个人状态看起来糟糕极了。

    人瘦得就剩下骨头架子了。

    进了里面，才知道里面也是分派别的。

    像是她这种和拐孩子沾上的，就好不了。

    那些人抱成团地欺负她，不让她吃不让她睡，然后还打她。

    肖芳芳的个性原本就是有些发闷的，她无处可讲自己的委屈，也没有地方哭诉，只能一天天的枯萎，期盼着有那么一天，也许容恒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来救她。

    当时等啊等的，她没有见到母亲，也没有见到容恒。

    却等来了表姐。

    肖芳芳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有点精气神，拍了拍脸，然后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小麦指指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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