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真相如何不是凭他一人一张嘴? “你说他将生机给了你,让你逃了出来,你觉得谁会信?你跟祈元良有什么可比的?你这条贱命哪里比得上人家十之一成?” 郡守一时间忘了死亡威胁。 句句诛心,步步紧逼。 “你说世上再无谭乐徵?哈哈哈,说得可真好听,难道不是你杀友在前,霸占他身份在后,不然凭你一个草鞋匠的儿子,低贱出身的低贱玩意儿,你还想扬名,还想往上爬?呸!下贱东西,你配吗?” 祈善还未动手,郡守的脑袋已经被沈棠踩在脚下,她脸色铁青,恨不得将脚下脑袋瓜踩碎。 郡守呕出一口血。 声音似破了口袋又灌进来风,呼哧呼哧,模糊不清。他仍道:“真论卑鄙,你我何异?” 沈棠看了一眼面色煞白的祈善。 “这东西杀了吧……” 祈善垂在袖中的手抖如筛糠,闭上眼,自厌般冷嘲:“沈幼梨,你不觉得他说得有礼?我的确是干得出这种事情的人……” 沈棠反问:“关我屁事?” 祈善眉头跳了跳:“用词文雅!” “行,我文雅。”沈棠脚下逐渐加重,郡守感觉颅脑疼得要裂开,“元良可知‘疑罪从无’?” 犯罪事实不清,证据不充分,不应当追究刑事责任,也不能起诉。那些对祈善的指控,还全是郡守这老东西的凭空捏造和怀疑,因为这个就认定祈善有罪,多少有点病。 祈善:“……” 看了眼半死不活的郡守,闭上眼。 “杀了吧,看着碍眼。” 本想恶心人,没想到被人恶心了。 沈棠哦了一声,脚下一跺。 脚下这颗脑袋颅骨开裂,口鼻流血,眼珠子似鱼泡一般脱出眼眶,最后被碾成一滩烂肉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