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藤原妹红和自己的母亲住在偏僻的小房子里。
她的母亲没有名字,只是人们叫她十七。因为她曾被买进来时,是第十七个。
这时,她正在给妹红梳妆。
没有好看的水分胭脂,妹红也不喜欢,只是简单地梳妆,教导妹红应该学会的装束。
“妹红,要像个淑女,不要和他们打架哦!”
“我不是……只是他们诋毁您,所以我才揍他们的。”
妹红有些窘迫,毕竟她总是让母亲担心。
不过妹红决定,下次见到那些坏小子要教训得更狠一点,让他们见了自己就绕路。
藤原不比等有十几个儿子女儿,妹红只是其中不受关注的一个,根本不会有人在意她是否受了委屈,只有靠自己的拳脚才能保护自己。虽然总是打架不好,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总不能看着那帮小子恶作剧。
“妹红要嫁到别人家了,以后要敬重姐姐、侍奉夫君,可不能这么下去了。”
“好啦,就这样吧。我家妹红真是个美人呢,稍稍打扮就不输给京都里那些大小姐们。”
母亲将妹红仔细地打扮之后,又笑着给她展示一件白无垢。
轻纱般地白污垢洁白无瑕,绵绵密密的针脚,是给妹红预备的嫁衣。
白色象征着纯洁,也比喻新娘如同一张白纸,舍去在娘家的坏习惯,重新学习夫家的文化与习惯。
与此同时,也代表着嫁出去的女儿的祈愿,切莫出而又返,被夫家休弃。
“妹红,来看看这件。”
听话的妹红被母亲拉着试衣服,乖乖地穿上这件白污垢。
纯白的嫁衣穿在妹红的身上,很合身,通体的白色,无有一丝杂色,带着些凄艳的美感。
不过妹红笔挺的腰与她特殊的气质,居然将嫁衣穿的跟上刑场的犯人一般,还是太紧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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