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沈江姩的眼底却一丝退缩都没有,也没有任何一丝泪意,或许是这几日将眼泪哭干了吧,她缓缓说,“这镯子是我待斩狱中的母亲给我的,兴许他日就是遗物了。阿郎,这镯子便非给不可么。” 说着,沈江姩凄然一笑,“不给行不行啊。” 周芸贤因着她凄然的笑意,心底狠狠一抽,曾经将她娶过府邸那种成就感似还是昨日,那时满城都知他是沈府的贵婿,又记起娘子熬夜给他缝衣服的事了。 “你别再这遗物不遗物,我没觉得对不起你,你过去对我种种好,不过是破鞋被人玩剩下,身子脏了嫁给我,自己觉得有愧于我,在补偿我罢了,你哪里真心待我过,你哪里当我是你家人?我不娶你,你觉得京中贵公子谁会接盘要你!” 沈江姩闻言,将手攥紧,“阿郎,我与太子虽少年不更事却守礼本分,没有逾越,如若不信,阿郎可以叫人验身。” 周芸贤猛地一惊。 沈江姩缓缓道:“自嫁入周府,我便斩断过去,视你为夫婿,为你做针线烧菜做饭做家务,一心做周家妇,铁了心给你生儿育女的。我何曾没有把你当一家人,我的嫁妆钱肯不计成本给你花,便能说明我的诚意了吧。” 她如今清白还在,实质上尚算是清白的吧,那夜宋煜并没有要了她身子。 周芸贤始终怀疑并且嫌弃沈江姩不洁,忽听她提起她和太子没发生过男女之事,他心中猛地一震,娘子她... 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 “我不知阿郎怀疑我与太子婚前不洁。我以为阿郎知道我素来守规矩。” 周芸贤很有些意外,她... 宋煜于东厢房阁楼底,看着提在手中的烫伤药和冻疮膏,身为被她斩断的过去,自己贱不贱啊,夜探臣子府邸过来听她说一心做周家妇,铁了心给周芸贤生儿育女的么。 第(3/3)页